吊死在阿佐谷公寓的神

愛多管閑事説話難聽的賤人

A Rush of Blood To 12.13,2015,Sunday midnight

金属牢笼摸起来粗糙不平,而尝起来腥腥咸咸,敲打它会依据位置不同发出不同的、单调的声音。重力来的方向和它的反敲起来声音比较小和闷,垂直于重力的四个方向敲起来或者踢起来比较尖。
呼吸很流畅,光线从一个小洞漏进来,但那光亮程度还不如一个小萤火虫。萤火虫。
我用手指用力扣因锈蚀松脱的边壁,却在一次奇妙的感受后,一股液体沿着手指流下——要不是这个体验,我大概找不到重力的方向呢。
世界坍缩前人们怎么称呼它来着?破伤风?
我知道我只剩我的手是在执行动物性的活动了。
大脑做的事情只有浪费能量。但它浪费得比坍缩前还多。
在这里我忘记了很多东西,身体,眼皮——我要用手指去戳才能确认自己是否闭上了眼睛——,听觉……
可是我没有忘记思考。我还在浪费时间,努力成为一个理智的低熵体。
就从探索物理规则开始吧。我用手指在金属板上轻敲,想,或者说我已经用手指在思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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